区块链对支付结算系统的影响

DC/EP 和 Libra 是目前金融科技领域最前沿、最受关注的问题。要理解这个问题，就必须了解金融基础设施从账户范式到通证范式的转变。在更大的背景下，这个问题涉及区块链对支付和结算系统的影响。

一、代币范式和账户范式

许多研究人员从货币形态和价值基础的演变角度分析 DC/EP 和 Libra。事实上，这样的视角会增加分析的难度，要弄清楚核心问题并不容易。更直接和本质的观点是Token范式和金融基础设施的账户范式的区别。

(一）非流态化的思路

世界上最早的“官方”钞票是中国北宋时期四川省的流动饺子。当时，铁钱是四川的主要货币。但由于铁币价值低、重量大，使用起来很不方便。人们将铁币存入“交子铺”换取票据区块链与数字人民币什么关系，用于日常生活中的交易。看似简单，实则暗含金融基础设施的一个重要思想——固定化（Immobilize），用通证代表资产，用更便捷的通证交易代替资产交易。

Immobilize 改变的想法在现实生活中广泛可见。例如，在校园卡兴起之前，大学校园普遍使用餐券。学生用现金换取餐券。餐券在大学食堂内流通，有换票机制。校外的小商店也接受餐券支付，收到餐券后现金返校。在校园生态中，餐券就是现金券。

问题是：代金券可以数字化吗？

(二）代币范式

区块链支持一种特殊的数字凭证，称为 Token，并具有一些非常好的特性：

Token本质上是定义在区块链中的状态变量。按照相同规则定义的令牌是同质的，可以拆分成更小的单元。

非对称加密可以保证Token持有者的匿名性。

代币可以在不同地址之间转移。区块链共识算法和不可变特性可以保证Token不会被“双花”。

代币交易立即结算，无需依赖中心化的信任组织。

确认的Token交易对全网开放，不可篡改。

区块链运行在互联网上，Token交易自然是跨境的。

大家注意，我加粗的特征是cash的核心特征。但是，Token 的可分割性和 Token 交易的跨境性质显然超越了现金。

代币可用于记录资产及其交易，与金融基础设施有着天然的结合：

令牌是其存在的一段计算机代码。在中文中，一般翻译为token或表示（token/token）。代币或表示本身没有价值，价值来自于它所承载的资产，Token 也是如此。使用 Token 来承载现实世界的资产（即所谓的“资产上”）。 Chain”），本质上是一个中心化的可信机构（称为“Token issuer”），根据资产储备发行Token，遵循三个规则：

1:1 发行规则。代币发行人是根据标的资产以 1:1 的关系发行代币。用户将 1 单位的标的资产交给 Token 发行方，to ken 发行方将向用户发行 1 单位的 Token。

1:1 兑换规则。用户返还 1 单位 Token 给 Token 发行方，Token 发行方返还 1 单位基础资产给用户。

可信规则。 Token 发行人必须定期接受第三方审计并充分披露信息，以确保底层资产作为 Token 发行储备的真实性和充足性。当然，如果发行人是央行，则不受此限制。

使用Token承载现实世界资产时，资金可以是法定货币和证券。我们首先讨论法币的情况，可以按照两个维度进行分类：

无论发行人是中央银行还是私人机构，但都遵循前面介绍的三个规则。

目标受众是批发（仅限机构）还是零售（公共）。

问题是：这与我们习惯的货币和支付系统有何不同？

(三）账户范式

法定货币遵循二级银行账户系统。个人、企业和政府部门在商业银行开立存款账户，商业银行在央行存款准备金账户开立。法定货币存在于金融体系的负债方。基础货币是中央银行的负债。其中，现金是央行对公众的负债区块链与数字人民币什么关系，存款准备金是央行对商业银行的负债。存款是中央银行对公众的负债。银行对个人和企业的负债。在现代经济中，现金（不依赖账户）仅占货币供应量的一小部分，而广义货币供应量大部分是存款。存款准备金和存款等货币形式已经电子化。

在现金交易中，只要交易双方确认现金的真实性，就可以在没有第三方信任机构的情况下进行交付。这类似于 Token 交易。转账汇款涉及银行账户操作。对于点对点转账，双方在同一家银行的存款账户余额应同时调整。跨行转账除了调整交易双方在各自银行的存款账户余额外，还涉及两家银行之间的结算。清算需要调整其在央行的存款准备金账户余额。除了货币兑换，跨境支付还需要通过往来银行之间的往来账户。这些账户需要闲置资金是跨境支付成本高的一个重要原因。跨境支付中的报文由环球银行金融电信协会（SWIFT）处理。代理行模式拉长了跨境支付链条。

总的来说，目前的支付系统非常发达，不足之处主要体现在两个地方——交易账户的可用性和跨境支付的便利性。支付系统区块链的主要出发点是缓解这两个缺陷。比如我们知道比特币交易是点对点的，自然是跨境的。向美国人支付比特币的中国人和支付比特币的中国人之间没有本质区别。区块链用于跨境支付，就是要引入这种点对点的模式。

二、DC/EP

(一）DC/EP设计方案分析

中国人民银行从 2014 年开始研究数字法定货币，称为 DC/EP。 4月15日，据悉DC/EP在江苏、雄安、成都、深圳开始测试。疫情将加速DC/EP的进展。但到目前为止，中国人民银行还没有公开文件对DC/EP的设计进行了系统阐述，DC/EP的介绍零散在中国人民银行领导和有关负责同志的讲话和论文中通过对这些公共渠道的信息进行梳理和对比，DC/EP应该具备以下核心特征：

首先，它取代了M0，并根据100%的准备金发行。数字货币不支付利息，除了货币应有的三个功能（价值规模、交易媒介和价值储存）外，不承担其他社会和行政功能。为确保数字货币的发行和提取不改变央行发行的货币总量，商业银行存款准备金与数字货币之间存在对等兑换机制——在发行阶段，央行扣除商业银行存款储备和发行等量的数字货币；在提款阶段，央行等额增加商业银行存款准备金，取消数字货币。

二是遵循传统的央行-商业银行双模式运营框架。央行向商业银行业务银行发行数字货币，商业银行受央行委托，向公众提供数字货币存取款等服务，并与央行共同维护本行的正常运行。数字货币发行和流通系统。有一种“批发-零售”的安排。

三是数字货币的表现形式。以数字货币的形式，它是一个加密的数字字符串，代表一个特定的金额，由中央银行担保和签名，包括最基本的数字、金额、所有者和发行人签名。其中，数字是数字货币的唯一标识，数字不能重复，可以作为数字货币的索引。数字货币是可编程的，可以附加用户定义的可执行脚本。

第四是数字货币的注册中心和认证中心。登记中心不仅记录数字货币和相应的用户身份，并完成所有权登记；它还记录了流水，完成了数字货币生成、流通、库存验证和消亡全过程的登记。注册中心基于传统的中心化方式构建，是一个全新概念的数字铸币中心。认证中心是数字货币可控匿名设计的重要组成部分。

五是松耦合的账户交付+集中管理模式。数字货币在交易过程中对账户的依赖性较小，可以像现金一样容易流通，并且可以实现可控的匿名性。可控匿名的意思是数字货币只向第三方——央行披露交易数据，但如果不是持有者自己的意愿，即使是商业银行和商户也无法追踪数字货币的交易历史和使用情况。数字货币持有者可以直接应用于各种场景，有利于人民币的流通和国际化。相比之下，银行卡和互联网支付都是基于紧密耦合的账户模型。

六是分布式账本的应用。数字货币登记处不使用分布式账本。在DC/EP中，分布式账本用于数字货币的确认和登记，通过互联网为外部确认数字货币提供网站，实现数字货币在线验币机功能。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方面，核心发行和登记系统与外界隔离和保护，同时利用分布式账本的优势，提高确权查询的数据和系统安全性。另一方面，由于分布式账本仅用于对外提供查询访问，交易处理仍由发行和注册系统完成，有效避免了现有分布式账本在交易处理中的瓶颈问题。

第七是系统独立性。数字货币具有普遍性和普遍性，可以在多种交易媒介和支付渠道上完成交易，可以利用现有的金融基础设施。理论上，银行存款货币和电子货币所能达到的支付网络边界也可以通过数字货币来实现。

我主要基于姚谦在2018年介绍的央行数字货币原型系统，对DC/EP的设计推测如下：

首先，账户松耦合 = Token 范式。从中国人民银行披露的信息来看，DC/EP并没有像Libra那样使用真正的区块链。 DC/EP虽然不是链内Token，但在非双花、匿名性、不可伪造性、安全性、可转移性、可分割性和可编程性等方面具有与链内相同的关键特性。令牌类似。因此，DC/EP 仍然属于 Token 范式，而不是账户范式。

其次，DC/EP 使用基于 UTXO 模型的中心化账本。该集中式账本体现为数字货币发行和登记系统，由中央银行维护。它是中心化的，不需要运行共识算法，不会受制于区块链的性能瓶颈。 DC/EP使用中心化账本是有道理的，因为央行的信用显着高于商业银行等民间机构，DC/EP不需要引入以区块链为代表的分布式信任机制。 EP。当然，基于 UTXO 模型的中心化账本也可以看作是一种“退化”的区块链（或只有一个节点的区块链）。此外，区块链可用于数字货币的确认和登记，处于辅助地位。

第三个是DC/EP钱包。用户需要使用 DC/EP 钱包。钱包的核心是一对公钥和私钥。公钥也是地址，地址中存放着人民币的数字证书。用户可以看到其他用户的地址，但不一定知道地址所有者的身份。央行通过其管理的数字货币注册中心知道地址和用户身份的对应关系，但不一定是强实名制。

第四是DC/EP交易。用户可以通过钱包私钥发起地址之间的转账交易。 DC/EP 转账交易不像公链中的 Token 交易，先广播到点对点网络，然后由矿工打包进区块并运行共识算法，而是直接记录在中央银行在中央账本中。

这次疫情会让DC/EP更加重视：

疫情期间，现金携带病毒的可能性是全社会高度关注的问题。加强重点防控领域现金支取管理。 DC/EP没有这个问题，DC/EP的“双离线”支付功能更具有优势。

疫情过后，国际政治局势将更加复杂。 DC/EP为疫情后人民币国际化新形势提供新思路。

数字货币可能会满足应对疫情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特殊要求，比如零利率的货币政策，以及“直升机撒钱”式的财政刺激。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在今年 3 月和 4 月进行了这方面的研究。虽然我国还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国外很重视法定数字货币，会从侧面推动DC/EP。

(二）DC/EP与第三方支付的关系

DC/EP中的资金流向如下：

“直接断开”第三方支付后，第三方支付中的资金流向如下：

不难看出，在某种意义上，DC/EP在“断线”后与第三方支付存在同构关系：

如果DC/EP在技术效率和业务拓展方面做得足够好，从用户的角度来看，DC/EP和“断连直连”后的第三方支付理论上应该会带来同样的体验。因此，对于用户而言，应用中DC/EP与第三方支付之间存在相互替代的关系。比如，据介绍，苏州相城区各区级机关、企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其工资由中建农四大国有银行支付，将完成安装。 4月份央行数字货币（DC/EP）数字钱包。 5月份工资中50%的交通补贴将以数字货币的形式支付。

第三方支付已经很发达了，为什么还要开发DC/EP？要查看 DC/EP 和第三方支付之间的区别：

DC/EP 属于 M0，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依法获得赔偿。移动支付主要是一种支付工具。第三方支付转账仅限于使用同一第三方支付机构的用户。例如微信支付用户和支付宝用户不能直接转账交易。

DC/EP 因其替代现金而对中央银行监控资本流动、反洗钱、反恐融资和反逃税具有重要的政策意义。

DC/EP有能力在海外拓展人民币使用，推动人民币国际化，这是移动支付所不具备的。

第三方支付是以账户为基础的，账户与身份相关联。 DC/EP 是可控和匿名的。这会导致两者在隐私保护方面存在差异。

DC/EP 会对第三方支付产生重大影响吗？答案是否定的。在 DC/EP 中，中国人民银行将根据技术标准和应用规范，将支付路径、支付条件和商业应用留给市场。虽然从支付结算基础设施的角度来看，DC/EP与第三方支付有所不同，但目前第三方支付对各种应用场景的渗透以及已建立的收单体系，对于DC/EP的应用和推广都可以起到积极的作用。 EP 效果。

(三）DC/EP与人民币国际化

DC/EP对人民币国际化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基于数字货币的跨境支付上。目前的人民币跨境支付是以银行账户为基础的，所以境外银行需要有人民币业务，境外企业和个人需要开立人民币存款账户。下图为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的架构：

DC/EP only 用户需要有一个DC/EP钱包，比开设人民币存款账户要低很多。数字人民币交易自然是跨境的，DC/EP可以有效扩大人民币在境外的使用。此时，DC/EP 与 Libra 类似的逻辑。但需要注意的是，跨境支付只是人民币国际化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

三、天秤座

由 Facebook 牵头的 Libra 项目自 2019 年 6 月提出以来备受关注（“Libra 1.0”）。 4 月 16 日，Libra 发布了2.0 版白皮书，将关注点从锚定一篮子货币转向锚定单一货币（“Libra 2.0”）。

(一）天秤座1.0

首先是经济内涵：Libra是基于一篮子货币的合成货币单位（美元50%，欧元18%，日元14%，英镑11%，新加坡元7%）， Libra 的价格与该篮子货币的加权平均汇率挂钩。尽管 Libra 没有锚定任何单一货币，但它仍将反映低波动性和低通胀。 , 普遍接受性和互换性。

二是储备资产：Libra的发行基于100%的法定货币储备。这些法定货币储备将由分布在全球各地的投资级托管机构持有，并投资于银行存款和短期政府债券。法币储备的投资收益将用于支付系统运营成本，确保低交易费用，并向早期投资者（即“Libra联盟”）分配红利。 Libra 用户不分享法币储备的投资收益。

三是发行和价格稳定机制：Libra 联盟会选择一定数量的授权经销商（主要是合规银行和支付机构）。授权交易商可以直接与法币储备池交易进行交易。

第四是底层技术：Libra 区块链属于联盟链。 Libra 计划初期招募 100 个验证节点，支持每秒 1000 笔交易，以应对正常的支付场景。 100 次验证节点组成 Libra 联盟，该联盟在瑞士日内瓦注册为非营利组织。

五是治理架构：Libra 联盟的治理机构是理事会，由成员代表组成，每个验证节点可以指定一个代表 Libra 联盟的所有决策都将通过理事会做出，主要政策或技术决策需要三分之二以上的成员投票。

根据 2011 年以来的数据，Libra 对美元的汇率及其波动性 通过回测，我们可以看到两点：第一，大多数时候，1 单位 Libra 的价值小于 1 US美元;其次，由于一揽子货币的风险分散效应，Libra 对美元汇率的波动性低于各组成货币。在 3. 大约 2%（年化）。相比之下，同期比特币价格的波动率约为 77%（年化）。

(二）天秤座2.0

Libra 2.0 主要对 Libra 1.0 做了以下四个修改。

首先，单一币种稳定币为主，一篮子币种稳定币为辅。新增LibraUSD、LibraEUR、LibraGBP、LibraSGD等单币种稳定币，保留一篮子币种稳定币Libra Coin（通过智能合约实现）。 )。

第二，通过稳定合规框架来提高 Libra 支付系统的安全性，包括反洗钱 (AML)、反恐融资 (CFT)、遵守制裁和预防非法活动。

第三，放弃未来向无许可系统过渡的计划，但保留其关键经济特征，并通过市场驱动、开放和竞争的网络来实现。

四、在Libra法币储备池设计中引入强有力的保护措施：

至少 80% 的储备资产是信用风险较低的主权国家发行的短期政府债券，剩余不到 20% 的储备资产是现金和现金等价物。

储备资产由地理位置分散、资本充足的托管银行网络持有。

储备资产将接受定期独立审计，审计结果将向公众公布。

用于吸收损失的适度资本缓冲。

超额赎回延迟限制和提前赎回折扣。

Libra 联盟明确表示，希望将单一货币稳定币与央行数字货币整合。

单一货币稳定币的合规框架变得更加清晰。例如，在美国，主要是：

美国财政部下属金融犯罪执法网络 (FinCEN) 颁发的货币服务业务 (MSB) 许可证；

涉及国家的汇款经营许可证；

美国美元储备应存放在受 FDIC 保护的银行；

KYC、AML 和 CFT 法规；

作为一种虚拟货币，CFTC 有权进行监管相关的欺诈和操纵；

与用户和交易相关的数据隐私保护问题；

税收监管问题。

在单一币种稳定币的风险监管中，主要国家的监管措施也越来越完善，主要是指国际金融危机后货币市场基金的监管。

对于货币当局来说，合法合规的单币种稳定币主要是一种支付工具。不会创币，不会影响货币主权，金融风险可控。但单一币种稳定币会强化强势货币的地位，侵蚀弱势货币的地位。比如锚定美元的Libra稳定币，由于区块链的开放性，会让更多美国以外的人参与到以美元计价的经济中，从而加速不稳定国家的“美元化”。货币和加强美元的地位。

在Libra Coin这个一篮子货币稳定币（超主权货币）上，Libra联盟的态度已经明显回落Libra1.0：

Libra 联盟欢迎监管机构、中央银行或国际组织监督和控制 Libra Coin 货币篮子的构成，包括篮子中的货币及其权重。

在应用场景中，Libra Coin将作为一种高效的跨境结算货币。

Libra Coin 将为尚未拥有单一货币稳定币的国家的居民和企业提供中立、低风险的选择。但如果对货币替代存在担忧，Libra 联盟将与这些国家的中央银行和监管机构合作，推出与当地货币挂钩的稳定币。

Libra2.0 的超主权货币计划在经济设计、监管复杂性和创业策略等方面都优于 Libra1.0，实施难度要小得多。悖论是，超主权货币将在 Libra 2.0 中处于边缘位置。超主权货币 Libra Coin 的实际应用将完全取决于市场需求和 Libra 联盟投入多少资源。

总的来说，Libra2.0 将大大缓解 Libra 项目面临的监管和商业阻力。 Libra 项目将加速推进。

四、区块链应用于金融交易的后处理

全球稳定币和央行数字货币不仅用于支付场景，还用于金融交易场景。金融交易场景虽然受到的关注较少，但其重要性一点也不低，理解它的关键是区块链在金融交易后处理中的应用。对此问题的研究有助于回答以下问题：

在区块链上发行和交易证券的基本原理是什么？

央行数字货币如何应用于金融交易场景？

金融交易后处理包括从交易完成到最终结算的过程，这是证券和资金不可撤销且无条件转移的时刻。金融交易后处理适用于证券和基金。完整的证券交易流程可以分为两部分：

交易，即证券买卖，需要一个或多个中心化中介来匹配买卖订单。

交易后处理分为清算和结算：

清算主要是计算交易各方证券、资金的还款义务，部分还款义务会被抵消或抵销。清算还包括将交易信息发送给第三方机构进行对账和确认清算对象。

结算是指按照约定转让证券和资金的所有权，分为支付方和支付方。支付方是指证券卖方向证券买方的证券转让，支付方是证券买方向证券卖方的资金转移。

在区块链上发行和交易证券的原理是什么？证券的代币化也可以在上述三个规则的框架内理解。另一种方法是将其与存托凭证进行比较。通证化证券可视为区块链存托凭证或数字存托凭证，但主流存托凭证连接境外证券和国内投资者，区块链存托凭证连接账户形式和同一种证券。令牌形式。存托机构在证券的代币化中发挥着核心作用。托管机构按照托管协议持有基础证券，委托托管机构托管，在区块链上发行代表基础证券的Token证书。

在金融交易的后处理中，券支付方和支付方可以使用Token范式或账户范式。有四种不同的组合，每种组合都能找到对应的物品：

如果资金也在区块链上进行处理，那么金融交易后处理自然会涉及到央行数字货币和全球稳定币。日本央行与欧洲央行的Stella项目、新加坡金融管理局的Ubin项目、加拿大央行的Jasper项目都包含了区块链在金融交易后处理中的应用实验。

For example, in the digital bill trading platform based on blockchain technology, the People's Bank of China has designed two sets of solutions for the settlement of digital bills: one is off-chain clearing (account paradigm); the other is on-chain settlement. Clearing, that is, settlement through the central bank's digital currency. The test found that the introduction of the central bank's digital currency has greatly simplified the bill transaction process, and can realize automatic real-time voucher payment (DvP), monitoring of capital flow and other functions. However, if off-chain clearing is adopted, the advantages of digital bills based on blockchain technology will be greatly reduced, which is not much different from the traditional electronic bill system. Therefore, the application of blockchain to post-processing of financial transactions, the central bank's digital currency is an unavoidable problem.

CoinDesk columnist Zou Chuanwei is the Chief Economist of PlatON and Wanxiang Blockchain. He studied at Peking University, Tsinghua University and Harvard University, and worked for Central Huijin, China Investment Corporation and Nanhu Finance for a long time. service company. Dr. Zou Chuanwei's research areas mainly include commercial banking, fixed income securities, financial investment, risk management, Internet finance/fintech and financial regulation.